当影院的灯光逐渐暗下,我的心情异常激动;然而,两个半小时后,电影结束时,我扶着腰走出影院炒股选配资,脑海中久久回响着片中蛤蟆精的那句灵魂拷问:“你说!哪个故事更好?”——我此刻只想摇着导演的肩膀喊道:“放过蒲松龄!也放过我的膀胱!”
这是一部动画片,时长152分钟,整整两个半小时。官方海报上写着“阖家共赏”,我天真地相信了。可结果呢:第30分钟,孩子开始发问:“爸爸,狐狸怎么去考研了?”第60分钟,后排的孩子们已经开始背静夜思提神了。第90分钟,所有孩子开始统一模式:“妈妈我饿。”而到第120分钟,一个勇敢的孩子站起来,毫不犹豫地说:“我要回家,写作业去。”
152分钟,当片尾字幕一出,所有家长齐声鼓掌——这并非是为了致敬,而是庆祝“刑满释放”,毕竟有一大半的小朋友早早就“提前离场”了。
上映22天,票房突破2.31亿,看起来还挺亮眼的,但和追光自家的《长安三万里》18亿相比,差距还是有点明显的。从猫眼的数据来看,这部电影在暑期档被《罗小黑战记 2》完全压制,观众更喜欢看那些毛茸茸的小妖精拯救世界,而不愿听蛤蟆精讲崂山道士的八股文。
展开剩余77%为了拯救票房,片方请了二手玫瑰来唱片尾曲《命运》。片方似乎误以为鬼畜营销能带来票房,结果观众只记住了片尾曲,这一波操作堪称“妖界反向带货”。
这部电影的叙事结构最为“独特”——蒲松龄被迫当评委,看蛤蟆精和乌龟精轮流讲故事。这设定像极了《奇葩说》:前两期,崂山道士和莲花公主讲的还算是儿童向的“轻松话题”,中间,聂小倩和画皮却突然切换成成人向的“扎心话题”,最后,鲁公女则是直接进入“情感核弹”模式。结果是,观众一半在吃爆米花,另一半则在捂孩子的眼睛,简直是“妖界精神分裂现场”。
创作者尝试用“情”字串起六个故事,而每个故事都离谱得令人咋舌,效果就像是用牙签把满汉全席给串起来。比如,崂山道士的部分,简直是毛毡版的劝学PPT,尤其是悍妻追打丈夫的场面,让00后观众目瞪口呆:原来古人早就懂女拳了。
莲花公主的部分,更是低幼到让人无法直视。当蜜蜂公主顶着AI网红脸,宣布自己心怀童真时,我旁边的情侣已经开始搜索附近幼儿园的报名费了。
聂小倩的部分,仿佛是民国版的“倩女幽魂”。宁采臣和聂小倩在硝烟中亲吻复生,而燕赤霞则掏枪射杀夜叉——那一刻,我意识到:物理超度也是超度!
画皮是全片唯一获得好评的章节!原配陈氏的一句恶心话,直接戳穿了封建婚姻的终极痛点,骂出了所有PTSD患者的内心。然而,结尾却匆忙得像编剧被导演掐了脖子,令人不禁想问:到底是怎么了?
鲁公女的故事则更为奇葩。当70岁的张于旦对16岁少女喊出“说好强娶就要强娶”时,儿童观众纷纷捂眼——这是可以播的吗?
最不可思议的,还是井下那两只精怪,蛤蟆与乌龟,它们简直就像甲方的化身,逼蒲松龄担任评委。这个情节更像是导演组自我吐槽:知道故事烂?那我们先自黑一下,算是对观众的敬意吧!更魔幻的是,影片的年龄定位前两章简直适合小猪佩奇番外,后面几章则是“画皮”超越了情感的底线,简直不可播出。
亲子观众陷入了两难境地——在哄娃时,突然出现恐怖的吃泥丸场景吓哭孩子;而和爱人共赏蜜蜂公主的卖萌场景时,又让人尬到不行。最后,当电影结束,小朋友问妈妈:“蒲松龄为什么在井里上班?”——这个问题真是太有意思了!大概连蒲松龄自己也没想到,四百年后,他居然成了六个故事的考核员。
《聊斋》就像是一座精装修的故事毛坯房,青砖黛瓦雕梁画栋,可惜屋内故事东倒西歪。建议追光公司下次可以学学蒲松龄,摆个茶摊换故事,可能比硬生生塞进“六合一聊斋套餐”更吸引观众。毕竟,观众的腰不好,膀胱更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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